杨道尔吉:在萨拉乌苏河“遇见”德日进

萨拉乌苏河

萨拉乌苏河

德日进像

德日进像

(中国化石网报道)据光明网(邱晓琴):法国学者德日进是享有国际声誉的地质学家和古生物学家,同时也是二十世纪对西方思想文化产生深刻影响的一位思想家。10月19日,在德日进逝世60周年即将来临之际,数十位中外地质学家、古生物学家、哲学家汇聚在一起,共同探讨德日进这位伟大学者的历史贡献和现实意义。

内蒙古鄂尔多斯著名文化学者、自由撰稿人杨道尔吉著述颇丰,除著有长篇历史小说《成吉思汗秘传》、《忽必烈大帝》、《启民可汗》、《大鄂尔多斯》之外,还主编有《鄂尔多斯史话》、《鄂尔多斯东胜区城市有形文化策划与研究》、《鄂尔多斯大辞典•环境编》等多部作品。

在当日举行的《德日进与人类未来》学术研讨会上,杨道尔吉将自己的演讲定名为《德日进与萨拉乌苏》。他介绍说,1923年德日进来华进行哺乳动物化石的现场研究,当时德日进有两个身份,一是天主教神职人员,另一个是巴黎大学地质学教授。1923年8月1日至25日,德日进在萨拉乌苏进行科学研究。

“德日进在萨拉乌苏河认真践行了他的科考使命。对于尚处于萌芽状态的中国考古事业,他的工作无疑具有示范意义。美丽而神奇的萨拉乌苏河谷,默默地迎受着德日进开考团,而它另一个更神圣的骄傲是,在它的拥抱并抚慰下德日进完成了他的《在世界祭台上的弥撒》。”杨道尔吉的演讲诗意满满。

据了解,为深入了解德日进的思想精髓,2012年夏天杨道尔吉带着德日进的著述《德日进集——两极之间的痛苦》只身来到萨拉乌苏河谷,感受德日进当年科学考察时的思想碰撞。

“在夏夜的深寂中,我分明听到了闪烁的星星的低语,那一夜在一座离堆山后的野地里,我似乎隐约听到了德日进的柔语叮咛,于是我写下了《遇见德日进》。”杨道尔吉回忆着他与德日进的初次“遇见”。他说,当前萨拉乌苏河依然安静而谦逊,像它当年接受德日进时那样,永远为我们展开思想图景和灵智启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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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道尔吉

杨道尔吉

魏明德

魏明德

(中国化石网报道)据新华网北京10月20日电(吴耀辉):作为中法建交50周年的系列活动之一,“德日进与人类未来”研讨会19日在北京语言大学举行。数位来自中国和法国的专家、学者围绕德日进与中国等主题发表了演讲,并与现场观众进行了讨论。

德日进是享有国际声誉的法国地质学家和古生物学家,同时也是二十世纪对西方思想文化产生了深刻影响的一位思想家。他在中国度过的二十年可以说是其科学生涯中成果最丰富的时期。

来自内蒙古鄂尔多斯的蒙古族作家杨道尔吉在研讨会上做了关于德日进与萨拉乌苏的演讲,畅谈了他亲临萨拉乌苏的一些感想。他在接受新华网记者采访时说: “萨拉乌苏对德日进的科学探索有着重要的意义,他对中国各个学科的奠定无不从萨拉乌苏开始。”

萨拉乌苏遗址,位于内蒙古鄂尔多斯市乌审旗南端,地处鄂尔多斯高原与黄土高原过渡地带毛乌素沙地东南缘的萨拉乌苏河沿岸。遗址迄今发现并已鉴定出6件人类化石、34种哺乳动物和11种鸟类及将近400件石器,是我国及东亚地区首次发现人类化石的重要遗址,也是中国第一个正式进行科学发掘的旧石器文化遗址。1922年,德日进在这里发现第一件人类化石——一颗化石程度很深的人类上门齿,后来,加拿大解剖学家步达生将这颗牙齿命名为“Ordos Tooth”(鄂尔多斯牙齿)。这就是著名的“鄂尔多斯人”(河套人)、“鄂尔多斯文化”(河套文化)被发现的开端。

杨道尔吉提到,德日进在萨拉乌苏开启了中国最规范的、有地层学记录的旧石器考古。虽然他是法国人,但他却是中国古生物学、中国科学院古人类与古生物研究所的奠基人。

杨先生还强调:“德日进的伟大之处在于打破东西方的界限;而在方法论上,他从自然科学的角度,讲精神世界、讲人之间的沟通,打破了学科之间的界限。这对于我们今天来说是有启示意义的。”

复旦大学哲学院教授,来自法国的魏明德(Benoît Vermander)在研讨会上播放了他在法国以及鄂尔多斯萨拉乌苏等地拍摄的纪录片《德日进与中国》。

“德日进在当时中法文化交流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一方面他给当时的中国带来了法国新的科学思想和宇宙观,他同中国人一起工作,并到文化遗址进行探索;另一方面,中国也对他产生了深厚的影响,如果没有在中国的这些经历,他也不会写出著作《人的现象》了”,魏明德先生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评价到。

今年是中法建交50周年,魏明德指出,今年中法文化交流活动数不胜数,标志着中法友好关系的不断加强。“各式各样的活动中,有娱乐、艺术类的,也有一些类似于今天这样一个引发对未来思考的研讨会。在我看来,对于中法建交50周年纪念最重要的不是过去,而是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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