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智能揭示哪些掠食者咀嚼了古人类的骨头
一项使用人工智能的新研究表明，能人在 200 万年前仍然被豹子捕食。（图片来源：莱斯大学/YouTube）
（化石网cnfossil.com）据对话（作者：Manuel Domínguez-Rodrigo）：大约 200 万年前，一位年轻的古代人类死在现在非洲东部坦桑尼亚湖边的一个泉水旁。考古学家在 1960 年发现他的骨骼化石后，他们用它们来定义能人——我们自己属中已知最早的成员。
古人类学家定义人属的第一个例子主要是基于它们与南方古猿等其他早期祖先相比更大的大脑——有时还有更小的牙齿——其中最著名的是露西。早期人类至少有三种类型：能人、鲁道夫人和记录最充分的物种直立人。他们中至少有一个人创建了现在考古记录中的遗址，他们在那里带来和分享食物，并制作和使用了一些最早的石器。
这些考古遗址的历史可以追溯到 26 至 180 万年前。其中的文物表明，早期人的认知复杂性比任何非人类灵长类动物中记录的都要高。例如，在肯尼亚的一个遗址尼亚扬加，人类学家最近发现，早期人类正在使用他们运输的工具，距离可达 8 英里（13 公里）。这个动作表明了深思熟虑和计划。
传统上，古人类学家认为，能人作为最早的大大脑人类，是最早有工具的遗址的负责人。人们的想法是，能人是后来的、甚至大脑更大的直立人的祖先，他的后代最终导致了我们。
当已知最古老的直立人遗骸还不到 160 万年时，这种说法是有道理的。但鉴于最近的发现，这似乎是一个不稳定的基础。
2015 年，我的团队在奥杜威峡谷发现了一块 185 万年前的手骨，与发现原始能人的地方相同。但与能人幼年的手不同，这块化石看起来像属于一个更大、更现代、完全基于陆地而不是以树木为基础的人类物种：直立人。
在过去的十年中，新的发现继续推迟直立人的最早日期：大约 200 万年前，在南非、肯尼亚和埃塞俄比亚。总而言之，这些发现表明直立人比已知的直立人化石稍古老。我们不能简单地假设 H. habilis 产生了直立人。相反，人类的家谱看起来比我们曾经想象的要浓密得多。
所有这些发现表明了什么？只有一个人物种是我们可能的祖先，而且可能只有一个物种可以对奥杜威峡谷遗址中揭示的复杂行为负责。我和我的同事们想出了一种方法，可以这么说，根据他们是猎人还是被猎杀者，来测试能人是否是奥杜威峡谷的顶级狗。
谁在追捕谁？
在奥杜威峡谷，有压倒性的证据表明，早期人类正在食用像瞪羚甚至斑马一样大的动物。他们不仅狩猎，还反复将这些动物带回同一个地点供公共食用。这就是“中央供应场所”的概念，就像今天的露营地或家庭一样。这可以追溯到 185 万年前，是经常吃肉的最古老证据，也是早期人类经常充当捕食者而不是猎物的证据。
所有动物都在食物网中占据一个位置，从上到下。顶级掠食者，如狮子，通常不会被低级食肉动物（如鬣狗）捕食。
（A） OH7 下颌骨，放大两个牙坑。（B） OH65 上颌骨，牙坑放大。图片来源：英国皇家学会开放科学（2025 年）。DOI：10.1098/rsos.250548
如果能人通过狩猎或通过赶走狮子来获取大型动物尸体，那么这些原始人类可以有效应对捕食风险似乎是合乎逻辑的。也就是说，猎人通常不会被猎杀。
在非洲稀树草原上，像狮子这样的顶级掠食者通常不会死于其他掠食者的攻击。今天的人类也占据了顶级的掠食性生态位：例如，坦桑尼亚的哈扎狩猎采集者不仅狩猎猎物，还抵御狮子的杀戮，并成功地保护自己免受豹子等其他掠食者的攻击。
但是，如果能人还不是顶级掠食者，那么你会认为它们偶尔会成为食物链下层肉食性猫科动物（例如豹子）的猎物，这些猫科动物经常捕食灵长类动物。
在这个进化阶段，大多数已知的人类化石确实带有食肉动物破坏的痕迹，包括来自奥杜威峡谷的两块保存最完好的 H. habilis 化石。它是死后由食腐动物引起的吗？还是食物链顶端的一只大型猫科动物杀死了这些早期人类？
我和我的同事着手解决哪些捕食者在 H. habilis 上咬牙切齿的问题，大概是在古人类死亡之前还是之后。
人工智能表明 H. habilis 不是顶级捕食者
这就是人工智能的用武之地。使用计算机视觉，我们对人工智能进行了数百张微观图像的训练，这些图像显示了当今非洲主要食肉动物（狮子、豹子、鬣狗和鳄鱼）留下的牙印。人工智能学会了识别不同捕食者留下的标记之间的细微差异，并能够高精度地对标记进行分类。该工作发表在《英国皇家学会开放科学》杂志上。
当我们结合不同的人工智能方法时，它们都指向相同的结果：能人骨骼上的牙印与豹子留下的牙印相匹配。这两个早期能人化石上标记的大小和形状与今天豹子在捕食猎物时留下的痕迹一致。
我们的发现挑战了长期以来将能人视为第一个熟练的工具制造商、猎人和肉食者的观点。
但也许这不应该太令人惊讶。在奥杜威峡谷发现的该物种唯一完整的骨骼属于一个非常小的个体——只有大约 3 英尺高（不到 1 米）——其身体仍然显示出适合爬树的特征。这几乎与猎人能够击倒大型动物或偷走狮子尸体的形象相匹配。
如果不是能人完成了这些壮举，也许是直立人，一种身体更大、解剖结构更现代的物种。但这为未来的研究人员打开了其他谜团：如果能人对我们在那里发现的狩猎工具和迹象不负责，那么它在奥杜威峡谷的考古遗址中做了什么？直立人究竟从何而来，它是如何进化的？
我的团队和其他人将在未来几年返回奥杜威峡谷等地提出这些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