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青藏高原综合科学考察柴达木鸭湖新生代古生物与地层学考察工作圆满结束

第二次青藏高原综合科学考察柴达木鸭湖新生代古生物与地层学考察工作圆满结束

第二次青藏高原综合科学考察柴达木鸭湖新生代古生物与地层学考察工作圆满结束

第二次青藏高原综合科学考察柴达木鸭湖新生代古生物与地层学考察工作圆满结束

第二次青藏高原综合科学考察柴达木鸭湖新生代古生物与地层学考察工作圆满结束

(化石网报道)据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2021年7月中至8月初,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承担了第二次青藏高原综合科学考察研究 “生物与高原隆升协同演化”任务的科考队,深入柴达木盆地腹地的鸭湖无人区,开展了为期三周的新生代古生物与地层学考察工作。 

早在2005和2006年,由王晓鸣博士和李强研究员率领的科考队在鸭湖地区的多个化石层位中发现了一些非常奇特的鱼类化石。这类鱼化石的肋骨异常增粗,有些增粗的肋骨甚至达到前后相接的程度。张弥曼院士对这些鱼化石进行了深入的研究,认为这类鱼的肋骨增粗现象是适应于其生活的水体经受强烈蒸发、盐度逐渐增大的结果,指示了青藏高原隆升到新近纪时,高原北部腹地已经出现显著干旱化的现象,并将这类鱼命名为“伍氏献文鱼”,用以纪念我国著名的鱼类学家伍献文先生。 

此次科考,李强研究员再次率领科考队深入鸭湖人烟稀少地区,开展动植物化石调查、大范围地层对比、小哺乳动物样品采集等工作。古鱼类学专家吴飞翔副研究员、版纳植物园古植物学专家刘佳博士等也从各自的领域方向,寻找反映新近纪鸭湖地区的环境演变、水源注入变化等问题的古生物学和地层学证据。 

此次考察不仅再次发现了保存完好的伍氏献文鱼化石,还首次在鸭湖地区发现了鸟类羽毛、芦苇和哺乳动物化石。其中哺乳动物化石的发现,为确定小哺乳动物化石层位和确定鸭湖地区的生物地层学年代提供了重要证据。 

鸭湖地区出露的新近纪地层形成一个巨大的西北-东南向背斜构造,由上新世的狮子沟组和更新世的七个泉组构成。此次大范围地层对比工作主要在狮子沟组中进行。队员自背斜合部向北翼测量和对比剖面,观察到鸭湖背斜的狮子沟组地层中,至少出现了3套大的沉积旋回。每套旋回底部以灰绿色具大型交错层理的砂岩为特征,指示了较强的水动力环境;往上转变为具水平层理的蓝灰、灰绿、黄褐色粉砂岩互层为主,指示了较深的水体;上部渐变为薄层状粉砂岩或泥质互层,指示出较浅的水体并呈现明显的季节性变化;顶部通常是一层富含芦苇和鱼类化石的淡水灰岩,意味着湖泊的阶段性干涸。 

尽管数百万年前的鸭湖地区时而有河,时而有湖,现今的鸭湖却并不是湖,而是漫漫黄沙和裸露的地层。在烈日、风沙和高海拔的条件下,队员们每天都要负重在山上寻找化石、采集样品和长距离对比地层,对每个人的身体和意志都是一种严酷的考验。 

7月31日,考察队“意外”地遭遇了一场特强沙尘暴。傍晚时分,房庚雨等队员通过无人机突然发现西北方的半个天空已被滚滚黄沙淹没,仅剩几束“末日之光”斜照着宁静的营地。时福桥等经验丰富的老队员迅速做出反应,组织大家把零散物品转移到安全区域,并对帐篷和车辆等进行加固。由于应对及时,飞沙走石如海啸般横扫过来的时候,并没有给营地造成很大的破坏,反倒是给新队员们留下了一段难以磨灭的记忆。 

虽然没有手机信号,队员们的考察生活却不枯燥。休息时切磋棋艺,马上就可以招来一群围观者指点江山。头顶浩瀚的星空、围坐篝火边畅谈,是远离城市喧嚣、经受过烈日暴晒后的馈赠。 

此次科考工作的顺利进行,是所有科考队员共同努力的结果。对已经身经百战的老队员来说,这是又一次追寻新知识的经历,而对青年科研工作者来说,则是一次难能可贵的锻炼机会。收获满满的科考队员纷纷表示,一定要将“能吃砂、不洗澡”的“鸭湖精神”在科研道路上继续传承。 

中科院西双版纳热带植物园参加了此次野外工作。本次科考得到了第二次青藏高原科学考察研究计划(STEP)和中科院战略先导科技专项(A、B)的经费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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